3月30日，俄克拉荷马城上演机械降神——雷霆以61-49的半场比分完成对步行者的数据凌迟。当以赛亚·乔的指尖残留着投篮热度退场时，这位人类投篮机在12分钟内完成4投全中的完美犯罪，三分线外的两次出手精确得像是用游标卡尺丈量过。
"我们正在见证篮球的进化。"雷霆主帅戴格诺特推了推金丝眼镜，镜片反光遮住了抽搐的眼角。他的爱徒本赛季三分命中率42.1%，却在Opta真实命中率榜单上被标注为"实验室产品"。更衣室里，乔擦拭着球鞋的动作忽然定格——这位场均跑动3.2公里的"定点炮台"，正用68.7%的有效命中率嘲讽着传统篮球哲学。
银行家人寿球馆的嘘声中混杂着硬币脆响。步行者球迷举着"欢迎来到投篮训练营"的灯牌，专家则在ESPN数据面板前陷入沉默：雷霆全队半场禁区得分占比仅31%，三分出手比重却达到47%。当现代篮球把篮筐变成直径放大的高尔夫洞，竞技体育还剩多少肾上腺素？
笔者凝视着乔的投篮热图哑然失笑——那些规整的红色斑点像极了微波炉加热标记。此刻技术台传来提示音：第三节即将开始，请各位实验员回到工作岗位。